痒的话,就...”
木着不出声的我静静看着刘玲跟左妈妈介绍着,嘴里不知何时冒出了三个声音。“她总那么可爱。”
一脸纳闷的我前后转了一围,“啊,你们两个!”盯着两个老头我捂着嘴气愤的恼火道。
“怎么了?”
“怎么了?刚刚你们两干嘛学我?”我的眼神快杀死的两个老头。
“没有啊,只是我们记得你会这样说,索性一起再说一次了。”
“你们知道,怎么知道?”奇怪的看着两个老头我说得更加小声。
“猪啊。这么一会就忘记了。”
“哦哦哦。”自己鄙视了自己上下两百遍“他们不是把所有的记忆都带回来了么,和我一样。唉,可我一见刘玲就忘乎所以啦。鄙视,严重鄙视!”
这才想起来什么的我才跟左妈妈打着招呼,“左妈妈,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把调控器交给左妈妈一个人试用着的她看着我没好气的问到“你有什么事啊?”
“哦哦哦,小事,一会儿。”一个o字型我勉强的还是可以比了出来。
“那你自己保重吧,别让山头的小孩子欺负了,我可不来帮你哦。”
点头哈腰的样范我真有些遗憾,这抗日剧怎么不请我去当汉奸啊,屈才屈才啊。“您忙,您忙。”
“那你自己慢一点了欧阳。”
“知道了,左妈妈,这路我还熟。”
一脚踏出门槛儿的我差点扬了一跟头,惹着刘珍一顿好笑。“您熟路!这您熟路啊!哈哈哈哈...”
“呵。”扭过头我没再管刘玲打趣着说些什么。
“看到没有,刚才那个阿姨,左异他妈妈?”
一头雾水的白发老头问我,“怎样?”
“你们能救她吗?”还没等两老头回话我接着又说道,“左妈妈她是白血病二期,状态有些差,她们这环境这样差。有办法吗?”
“就这个啊?”像是早已猜到什么的胡子老头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