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隔壁马桶上站着的话，倒是能把头伸过来……
但他真要是那么做了，这位团长也就不用紧张了。
另外一时半会儿想要打穿这个地方，也得费上一点力气。
最主要的是，那样做难免会发出很大的、持续性的声音，这对于偷偷摸摸把尸体拖进来的少年白来说。估计是下下策。
团长自己倒是想搞出点动静来吸引外面人的注意力，可万一逼急了这个家伙怎么办？
“李昊！你想干什么？”
隔着卫生间的房门，团长怒吼道。
要是换个地方，他这一声吼足以让一个普通的士兵吓得直哆嗦。
但在这儿，团长的怒火怎么都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哟，对讲机掉了啊。我这还有个，你要吗？”
这声音听着没有感情波动，语气也没什么起伏，但偏偏气得团长顿时咬牙切齿。
果然是这家伙搞的鬼！可以前怎么不知道他有这样的异能？
“你杀害同僚……”
团长刚开了个头，就听外面那人爽快地承认道：“嗯。你不都看见了吗？还有你没看见的，要不要一起交代了？”
“什么？！”
团长差点跳了起来。可立马就想到自己还堵着门呢。
虽然这疯子还没有试图强行闯门，可也不能大意……
从刚刚和凌默对视的那一刻开始，团长就已经本能地意识到，这个家伙很危险，很可怕。
他甚至觉得，这已经和他印象中的李昊完全判若两人了！
“你还杀了其他人？！”
“嗯，共计十七，都是你的死忠吧……”对方很老实地答道。
要是换个别的人来说，团长一定会跳着脚骂句“放屁”！
但这个语调……
妈的！这是个疯子！
“你想要什么？”团长又问道。
凌默面无表情地嘿嘿了一声，慢慢朝后退了两步，然后猛地握紧了拳头。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