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进化的速度，则是人类的研究速度无法跟上的。
疫苗要是那么容易就能被研究出来，这几乎摧毁整个人类的病毒就太名不副实了。
陈友冬的神色立刻变得有些怪异，他看了凌默一眼，说道：“那些怪物……我们不可能再考虑治愈他们了。数量太多，而且……研究成本也太大了。我们只能为正常的人类考虑。”
这番话让凌默的心情顿时有些沉重。
虽然这个答案在他问出来的那一刻，就已经预想到了，但是真正听到的时候还是非常不舒服。
一只小手悄悄地伸过来，握住了凌默的手掌。他回头一看，叶恋那双有些呆滞，有些冰冷，但却让凌默觉得无比安心的眼睛正盯着他。
“没……没事的。”她轻轻地收紧了手指，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
凌默心头的阴霾顿时一扫而空：“嗯。”
他的问题有些怪异，但陈友冬等人并没有多想。
他们当中很多人的亲戚朋友都变异了，只不过见识过丧尸的进化和恐怖之后，他们早就没了治愈的心思。
像凌默这样到现在还抱有这种想法的人，可以说是凤毛麟角了。
夏娜也冲着凌默笑了笑，见陈友冬等人走到前方后，便低声说道：“其实凌哥，我们自己并不想被治疗，至少我已经放弃治疗了。退一万步讲，就算我能够变回人类，我的力量会不会因此消失？我不想为了击杀一只普通丧尸都要冒着生命危险，我也不想成为你的负担。我希望我们能一起活下去。”
“傻娜……”凌默忍不住伸手揉了下她的脑袋。
李雅琳也赞同地点了点头：“我也不愿意。我觉得当丧尸挺好的，至少我们是在我成为丧尸后才认识的嘛。”
她说着，捏了捏凌默的下巴，猛地凑上来，用力地在凌默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对不对，小学弟？”
“喂，把那个小字给我去掉啊！为什么没人喊我老公！”
凌默无奈地摊开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