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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司徒潜使劲地瞪着她,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新
“嘘,你现在生病,身体那么虚弱,千万别轻易动气,你刚喝完感冒茶,需要休息。”凉梓当做没看见他那想吞了自己的凶狠眸光,坐在床边,为他拉上被子,硬是把他想要挣扎的身体给按住。
这男人还真与众不同,就连生病也非得搞得大家天翻地覆,不肯乖乖就范。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有点烫,还在发烧呢。
“我不用你管,你给我滚出去。”司徒潜很不合作,但是刚喝了碗,脑袋更加晕晕沉沉,全身也没啥力气了。
“你不让我管,我偏要管。”凉梓向他做了一个鬼脸,然后走进浴室里,扭了一条湿毛巾出来,给他的额头敷上。
司徒潜立即伸手把那毛巾扯开,用力地扔在地上。
“你这人”凉梓瞪着他,想发火,但是见到他那病恹恹的虚弱神情,总算是忍住了,重新去扭了一条毛巾出来,覆在他的脸上,见到他又想扯开,立即寒着脸警告,“司徒潜,你敢扯开,我就把你身上的衣服全部都扒掉,让所有人都来瞻仰你的果体,你不信,尽管可以试试。”
“你敢”司徒潜眸光如猛兽般,凶狠地死死盯着她。
“我不敢么你尽管可以试试。”凉梓摩拳擦掌,唇边勾起一抹阴沉的讽刺。
虎落平阳被犬欺,他赤果果的写照啊,不过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她威胁,以前落难在渔村里,她对他也不见得有多好,司徒潜攥住拳头,狠狠地盯着她,不过这回,他总算是没有扯掉头上的毛巾了。
看样子,他总算是妥协了。
“病人就该有病人的样子,你别瞪着我,就算你瞪着我,我也不会变成烤鸭,被你一口吃掉的。”凉梓耸肩,自以为幽默了一把。
但是男人的脸色却始终铁青,一点笑意都没有。
“我不会扯掉毛巾,你可以滚出去了。”口气还是恶质得让人牙痒痒。
凉梓坐在床边,伸手撑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