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盐钞变成废纸,他们也跟着倾家荡产。这也是为何盐业商机如此大,我也不愿去贩卖的原因了。”
听得此言,王闵忍不住说道:“果然是奸相!只怕这里面他又可以私吞不少钱了。”
关少河点头道:“可不是这样!”
关少河笑了笑,说道:“扯远了,方才我们说马,不想却是说到盐钞。”
顿了一顿,关少河便继续说道:“在我父那个年代,拿马都是从西北这边拿的,而供应马匹的却是吐蕃人。只不过后来大宋和西夏开战,西北战乱纷飞,根本不能做买卖,加上两国大战,吐蕃人也跟着被卷了进去,如此马匹的买卖自然就不成了。故此现在大宋境内更缺马匹,一匹普通的驽马也要卖到十贯以上正是此理。”
听得关少河之言,王闵才明白原来宋末缺马已经到了如此地步。
可以说,与西夏开战之后,特别是将吐蕃人都卷进去之后,大宋已经没有好的战马供应渠道。
去年与西夏停战之后,情况才好了一些,但毫无疑问的是,现在的大宋比过去更加缺马。
想到这里,王闵确实发现,当下时局,做这马匹生意,恐怕真是炙手可热的很。
而且,最重要的是,如今从着关少河所带来的消息,王闵天生的就是感觉到一股浓厚的压迫感,再结合着这段时日以来愈加频繁的邸报往来,王闵觉得,大宋这犹如仙境般梦幻的繁华景象,恐怕也是也要到头了。
“也许,自己也该早做打算了……”
王闵目光低沉的望着天际,此刻天际已是没有了蔚蓝,那火红的太阳也是逐渐被云朵侵染,缺失了以往的那种炙热,而天空上,更是形成泾渭分明的两半,一半阴沉,一半灿烂若晚霞。
“唉!大厦将倾,安有完卵?”
听得前者这般话语,王闵的神情一下子就是沉默了下去,一抹深深的忧愁也是自其眉头悄然而出。
原本因为楼司衙暗害自己的那件事,与着大宋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相比,此刻也是显得那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