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的述说,特使大人的那一张本来还算俊逸的脸庞也是径直黑了下来,听得前者终于是将的事情陈述清楚,他的一张脸颊却是早已经变得彻底阴沉了起来。
吩咐完自己手下,并且让人通知了杭州城内所有手下有人手的官员后,等到那衙差哭着喊着对自己摆了又拜的离去后。
特使缓缓的打开身前那铭刻着精致花纹的木窗,双眸凝视院中的那已然开始萧瑟的花园,静然不语,霎时间,屋内的空气也是仿佛彻底变得凝固了一般,令人窒息。
半响,一道阴沉中饱含着无限怒火的压抑冰冷自语声也是自特使那浑身危险的气息下,陡然传出。
“楼家,你倒是好手段!只是,这般做,是不是……有点……太不把我当成一回事了!”
……
杭州城内地处繁华的一处宅院内。
“什么,你说我闵老弟被河水冲走了?”
知州大人横着一脸的胡须,横着两条眉,狠狠揪着那前来报信的衙差,几欲喷火,甚至,呼出的热气也是清晰的打到了那衙差脸上。
“放屁,我还是不信,那么大的一活人,怎么就会好端端的被河水冲走?”
“大……大……大人,这……这……属下只是来传信的,特使大人要您整顿兵马,沿途寻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那衙差被人揪着衣领,对着那几乎快要失去理智的知州,心中都是快要哭了,可是,也是不敢忤逆前者,生怕前者一个暴怒,做出什么让自己后悔一生的事。
抓着那衙差颤颤巍巍的衙差,总算是有一句每一句的将的事情给问清楚了,知州这才是明白,原来王闵今日竟然是出城了,而且还是在归城的时候,被离着杭州城数十里处的那条冲毁堤坝的河水给吞没。
不过,知州大人可是不相信前者这般说辞,那处堤坝,他也是见过,虽说并不是那么坚固,可是,却也不是那么容易能够破开的,再者说,现在依然到了秋季,老者汛期尚还有一段距离,好好的堤坝,怎么就会毁掉呢,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