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闵再次来到驿站,只见进进出出好多公人,还有许多穿公服或常服的官员,二人被知州等一些平日里就是连着王闵都是不知道的官员引到一间书房。
唤他来,却是因为一桩事情。那凶徒临走时曾经放出狂言,说还要来取特使姓命。他既然这么说了,官府就不能不予重视。
但是他什么时候来,谁又说得准呢?
虽说朝廷上很重视特使遇刺的这桩案子,刑部侍郎还亲自过问了此案,但是谁也不能调拨大批公人,以驿站为中心,在这偌大的杭州城内大肆搜查下去。
先不说杭州城内抽调不出那么多公人,说不得就要动用离此不远处的守防大军了,可是,没有皇帝的诏令,一般人,又是有谁能调动的了呢。
所以,一行人都是来到此处,围着王闵,均是在等待着他的反应,毕竟,王闵可是真正的杭州父母官,此刻出了这么大的事,要数最为担忧上火的,众人心知,当要数王闵了,同时,一些了解王闵内情,知道王闵此刻尚且还未将的全部的赋税收缴完毕时,均是一个个面色古怪,满眼带着狐疑的目光望向王闵。
毕竟,众人都是知道,王闵的赋税可是还差了一大半,而此时,专门负责押解付税进京的特使又是来此,说不定王闵一个脑热,自己前去派人刺杀,想着一了百了也是说不定。
众人那异常的目光,王闵哪还有看不懂的道理,但是,他却是没有丝毫办法,毕竟,此刻当属自己的嫌疑最大,前者一众会那么想也是无可厚非,并不怪的了人家。
表面上看来,那特使死去,的确是对着自己最为有利的,毕竟所有人都是知道,特使前来,当地的县令若是没有将的赋税收缴完毕,那么,这无疑便是代表了县令的无能,严重的来说,更是说明了当地父母官的亵职。
“哼,你们该不会认为,此事是我做的吧?”
王闵目光沉沉,迎着众人,四周扫视了一遍,虽然说,即便自己这般说也是没有多大的用途,可是,最起码,自己也是要说一下,说不说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