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劝阿姊。”
江氏没说答应,反道:“员明大师那里,我还能插句嘴。可三哥的婚姻,最终还是看官家的意思。”
赵休凝了凝眉,淡淡道:“谋事在人。”
刘钧消了罪籍,脸上虽然多了块疤,但是好歹能出去见人了。
东京城的肉摊铺,几街几巷早就划归好。于是陈氏便带着刘钧一路挪去了万岁山附近,生意虽不好,但也能混个温饱。
“这才是人过的日子!”陈氏很是欣慰,“什么飞黄腾达,读书中举,那都是人中龙凤才有的福分。你瞧阿永,那么勤奋聪明,不也落榜了么。还有阿廷,那么样的人,也只敢考个明经,做个穷乡僻壤的小官。”
刘钧没说话,吭哧吭哧地宰羊剥皮,然后动作熟练地扔进铁皮水炉里煮。
剥了皮、没了内脏的羊,本是死透了,进了滚水锅,还是折腾得铁皮炉直扑腾。刘钧和陈氏一边防着炉子倒了,一边防着自己烫伤,费了老大劲才把炉子稳下来。
“我要五十斤羊肉。”摊子前来了一个带着幕篱的小妇人。
陈氏一听,大喜过望:“五十斤?!”
小妇人又提出要肉摊把肉送到府上去。
“娘子府上哪里?”陈氏包好了羊肉,推了辆公鸡车出来。
那妇人道:“还在城里,你跟我走便是了。”
陈氏一想自家是个老婆子,害怕你个小娘么?便点头道“好”,交代刘钧好好开着肉铺,她进城送货。
刘贞来送饭食的时候,陈氏还没回来。
“想来,那娘子住的偏僻?或是妈妈在城里走累了歇着了。”刘钧想。
“戴个幕篱的,必是官宦娘子。那些人家哪有住的偏僻的?”刘贞有些着急了,“再者,城里哪里歇脚不要钱?妈妈向来抠门,必舍不得花朝食钱。”
刘家姐弟把摊子关了,便进城寻陈氏。
首先回家找了下,陈氏没回来。李舅母听说了,吩咐李三娘看家,自己也跑出来找人。
三人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