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簪起来。”
刘贞这才发现,这是朵用干草做的发簪,做得非常逼真。
听闻陆永要帮她簪花,刘贞不好意思地摸摸早上随意梳的头发,和烟熏火燎的厨房内浸染的脸庞,“我回去梳洗一番再簪吧。阿永谢谢你啊。一定很贵吧。”
陆永忙说:“并不是特别贵的。贞娘,我以后开了馆,得了束脩,还是可以经常买的。”
刘贞轻抚着花簪,极为喜爱,“阿永,你真的要坐馆啦?外院有个账房空着,正好可以给你授课用。”
陆永认真点头:“我今日去京城,听闻官家有可能明年加开恩科。我想下场试一试院试,得个秀才功名,坐馆才有个名堂。若是日后再有进益,去书院读书,或是去韩王殿下处投卷也是可期的。”说到最后,陆永的后背越发挺直了,一脸向往。
刘贞也被陆永的雄心大志给鼓舞了:“阿永好志气!”
陆永不好意思地笑笑。
刘贞和陈氏闲聊的时候,也提到陆永的志向。陈氏再三赞许之后,想起一直郁郁不乐的刘钧,最终还是打算让刘钧与陆永一道读书。
“现在当兵不是个好营生。”陈氏寻思来寻思去,“阿钧又一直不肯学屠宰。妈妈希望你们过好日子,可也希望你们都过得快活。阿钧做屠夫如今看来是不会快活的。”她拍拍刘贞的手:
“贞娘,你放心。我不会让阿钧拖累你。若是他读书不成还是要继承手艺的。”
刘贞哪里会嫌弃刘钧的拖累:“阿钧或是妈妈,若是活得不快活,我也快活不起来的。”
自此刘钧又做回了读书人。
由于是陆永的原因,刘钧再不针对陆永,反而时不时对着陆永有些不好意思。好在两人在家刻苦读书,安心备考,也没有再出枝节。
而那谢廷因为前次乔迁宴的事情,一直都没又再上门。陈氏也不好意思再请,只说等过冬的时候,一定要喊这个世侄来家吃娇耳。
仿佛是一夕之间开恩科的事情传遍了河川大地,陆陆续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