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道赵休问道:“阿姊,可是夜里受寒?”
刘贞像吞了个死苍蝇,闷声道:“并未。”
赵休勾唇一笑:“我并非看热闹,只是觉得有趣。”
刘贞:“……”这不是一个意思么。
对了,陆永去哪里了?刘贞这才发现陆永没来吃朝食,“舅母,阿永呢?”
“定是觉得没脸见人躲起来了!”刘钧不跟陈氏吵了,插了一句。
李舅母道:“阿永说他一夜没睡,服侍殿下。刚刚才去睡。”
刘钧更加冷哼一声。
吃完朝食,赵休要走,陈氏叫刘钧去送他。
赵休却说有话跟刘贞说,阿姊送也一样。
背着陈氏做的凌阳土产小吃,刘贞牵了赵休的马走在田埂上,迎着朝阳,朝京城西门走去。
早晨的霜结满了秋收过的土地,银白金黄煞是好看。
马儿打了个响鼻,喷出来白雾,看的刘贞也想打喷嚏。
一个重重的喷嚏打下去,刘贞心叫“糟糕”!竟是喷出鼻涕来了!
再一“糟糕”——她出门得意外,没带手绢!
正捂着鼻子,尴尬地,只转眼睛想办法时,一块帕子映入眼帘。
赵休轻咳一声,抬着头,眼睛转向一边,手里拿着块帕子递过来。
刘贞赶紧拽过来,擦擦,然后很不好意思地攥在手里:“这帕子,我定洗的干干净净再还你。”说完更加不好意思,这擦过鼻涕的帕子,还了,人家也不一定要吧。
赵休却点头道:“好。要干净点。”
刘贞很是意外,但还是保证“一定干净。”
赵休闷头走了一会,刘贞也一言不发。经过鼻涕这么尴尬的事,她觉得太挫,想着赶紧走到前面的路口就分开。
这么你追我赶,你赶我追的,果然很快到了四岔路口。
刘贞干笑两声,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三郎,我就送你到这了吧。”
赵休却道:“阿姊,我有话跟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