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朝刘贞苦笑。
刘贞更加手足无措。
赵休抓着陆永的胳膊来回摇晃:“你喜欢我是不是?一定是的!”
“啪嗒……咕呱……咕呱……”刘钧抓着青蛙的袋子掉在地上,湿漉漉的青蛙一个一个蹦了出来,呱呱叫。
“这……”刘钧震惊了!
陆永头发快炸了:“这是个误会!”
刘钧赶紧捂住眼睛,“我什么都没看到!”说罢,活像见了鬼,转身就跑。
青蛙继续“咕呱……咕呱……”
陆永欲哭无泪,“贞娘……你跟这韩王殿下?”
刘贞脸红烧到了脖子根,她脑中一片空白——这赵三郎明着叫她阿姊,怎地对她起了这等心思?!真真是不可理喻!她可比他大了好多些!
一定是醉迷糊大发了!
她一跺脚,声音蚊蝇:“他说胡话呢!”说罢也跑了,留下陆永跟个醉鬼继续纠缠。
陆永使劲掰扯赵休的手,又不敢用力,怕伤了贵人。而赵休酒醉不知轻重,只抓着不放。倒让陆永白费了力气,内心崩溃……这可如何见人?
他只得轻声哄着:“三郎乖,阿姊不走,阿姊喂你喝酒。”认命地给醉鬼喂醋。
刘贞一路烧着脖子跑了出来,心里跳得乱糟糟的,这赵三郎怎地会对她起了这等心思?她明明是他的阿姊!明明把他当阿钧一般看待的?何时开始的心思?为什么对她?她……
看了看水塘里的倒影,身形高大的姑娘,衣饰土气,五官并无稀奇亮眼之处。刘贞眨眨眼,仔细看了看,她自认不丑,但从没被人夸过美人。
等到了南朝以后,见识过南方的清秀佳人和衣饰华丽的娘子,刘贞甚至觉得自己既五大三粗又土俗。甚至都觉得解决了谢廷的婚事后,年纪不小的自家在南朝再也嫁不得较好些的儿郎了。却没想到这堂堂官家嫡子,韩王殿下对自己起了那种心思!
不是欢喜,而是恼火和难为情。
一定是他吃错了酒!
那教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