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承局面前说的话,但机会总是要拼一下的。”
刘贞坚定下来,一手抓住军汉的胳膊,推开陆永,靠了过去。
“贞娘!”陆永急了,上前欲把刘贞拽回来。却被那军汉轻轻一个拳头给打昏了。
刘贞这才注意到,这军汉长得悍勇,力道也轻重自如,很是练家子的样子。
素来说穷文富武,这汉子如此有章法,怎地会做一个小卒?
来不及多想,刘贞就被那汉子架在肩上,三步两步走出了驻地,往黑漆漆的河边去了。
直到拨开长得有人高的衰草,露出里面的小船时,刘贞才把吊着的心放了下来。
上了船,那汉子使着小舟仿佛如履平地般,驾轻就熟地左拐右拐地避开赵氏水师的驻防点,驶上了大河之上。
巨大的夕阳,缓缓落入长河,天完全黑了。
刘贞跪坐在飘荡的小舟,在四周冰冷可以吞没万物的河水上,眼中一片漆黑,心内波涛不定。
“是哪座小丘?”军汉突然道。
刘贞哑了哑嗓子,道:“顺着决口处,往北。”
军汉不再言语,继续划船。
刘贞想了想问:“为何你会以为这是个机会?明明三大王的人马刚刚过去。”
军汉的声音,伴着哗哗的水声传来:“不需是三大王,皇亲贵胄都可以。”顿了顿又道:“若只是你兄弟或是夫郎,我定杀了你们。”
刘贞被这汉子的话带起的寒气,给冻了一下。便不再与他言语。
又过了一阵,汉子道:“决口到了。是哪座小丘?”
刘贞举目望去,仍旧是黑乎乎混沌的天地,别说水与小丘,便是东南西北她都看不见。
“我,我夜里看不见。”刘贞刚说完,衣领就被拉起来。
“你个女表子耍爷爷?!”军汉口中喷出的热气熏得刘贞直犯恶心,“信不信爷爷现在就送你喂鱼?”作势将刘贞往河水中拽。
刘贞惊慌地抓住军汉的拳头,“好汉,不论你信不信。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