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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只四阿哥四福晋夫妻两个守着,看到头戴斗笠,黑纱下又戴了一幅黑脸判官面具的关璎出现在自己面前,四阿哥眼神微动,四福晋却是明显有些惊吓,继尔又满是恳求道:“求先生救我儿一命,我乌拉那拉氏一辈子感念先生大恩,先生若另有吩咐也请直说,我夫妇二人必竭尽所能以报先生——”
不理会满眼希骥的乌拉那拉氏,关璎定定望着眼前的四阿哥——见此,四阿哥也不容置疑对四福晋道:“福晋且避一避,容我与这位先生谈谈。”
四福晋也看出关璎不喜欢她在场,略一迟疑只得压下心里的焦急,又望着丈夫欲言又止满是乞求唤了声“四爷”,见对方略略点头,这才抬脚离开。
四福晋离去后,屋内两人又沉默片刻,四阿哥到底担心自家儿子,率先开口:“先生有话就请直说。”
看了一眼炕上的弘晖,关璎也淡淡低道:“今日过来对我来说是个大麻烦,不过我还是来了,现在我只希望四爷不要让我后悔。”因喉咙不适,再加上她特意压低嗓音,关璎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倒与她平日的嗓音截我然不同。
先是这一身明显有意遮掩的装扮,说话又是这种异于平常的嗓音,再品味对方刚才的话,四阿哥心里也了然:“如果先生是担心今日之事泄露——胤禛可以在此立誓,必不会将先生之事说与任何一人。”
对这一答复还算满意,关璎也继续道:“四爷现在有两个选择,其一,我助小阿哥渡过这一劫,只是小阿哥的身体状况四爷也清楚,我也无法保证他就此平安一世。其二,让小阿哥跟我走,十年之内应该可以调理好他的身体。”
沉吟片刻,四阿哥也不答反问:“我要如何相信先生一定会照顾好弘晖?”他太清楚自家嫡子的身体状况,既请了对方进府,自然是盼望孩子能长久平安。
早知对方不会轻易相信自己,关璎也早有准备:“我既能知道小阿哥之病,便是这京城人氏,我的家人也都在京城,将来说不定还需四爷照拂一二,且以四爷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