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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4日傍晚,欧洲各大新闻网站和社交网络上都被两个新闻刷了屏。其一是p市警方接到匿名人士举报,称当日下午有恐怖/分子要对某女/权/组织的研讨会实施/枪/击,警方及时出动巡察,抓获两名持/枪/武/装/分子,研讨会因此取消。
另一条是l市火车炸弹案元凶被抓获。该犯出现在p市街头,因行为异常,被巡警盘查,发现其正是l市警方通缉的文森特-杰拉德。据传该犯身上带着认罪录音,不只承认在火车上投放炸弹,还供出故意气的亲生母亲心脏病发、却不给她吃急救药物的谋杀罪行。
除此之外,还有一张该嫌犯的正面照片在网络上广泛流传。
“哈哈哈,白微你也太狠了!”凌衣白握着手机笑个不停,“这照片是你传上去的?”
白微哼道:“这算什么。”她只是拿冰火刃在那变态额头写了“h”而已,有秋哥的加持,这几个字母,除非文森特把额头的皮都揭掉,否则永远去不掉。
她不想那么简单就要了文森特的命,或者说,她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夺取另一个人生命的胆量和狠劲,但她也不想轻易放过文森特。所以她在逼问的同时,将文森特的供词录了下来放在他身上,同时让越逢秋消除了他被他们二人捉到的记忆,却永远记得被折磨的痛苦,不敢翻供。
一项谋杀罪,加另一项私制炸弹、蓄谋炸毁火车杀人,虽不知道这边法律会怎么定,但总归也不是轻罪,应该足够文森特有生之年都在监狱里渡过了。
解决了这两件事,白微觉得又疲倦又轻松,回去找父母,打算大家一起去坐摩天轮欣赏夜景,渡过这在p市的最后一个晚上。
李梅夫妇对女儿言听计从,又邀请卫晔母子同去,杨兰卿恐高,要回酒店去,便让卫晔跟着一起去玩。
卫晔听了把目光投向白微,白微却似没听见他们说什么,也不看他,只侧着头与凌衣白说话。回想起下午他们三人躲着自己的画面,卫晔不由为她这忽冷忽热的态度不高兴,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