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从最初天真内敛的少女变成一个冷心冷情的女人。他知道,是闫涵把她逼到这个地步,可他还是希望闫涵能得偿所愿。
多年前,为了上位,闫涵在搏命,如今,为了保住地位,闫涵上下周旋可算如履薄冰。他从来不是单单代表自己,还有一干靠他吃饭的兄弟要他负责。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即便他富可敌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可他真心想要的,却没有一件能如愿。
他过得不好,周叔都看在眼里。
手握着方向盘,周叔不知该评论什么,他心里的结,也不是他能解开的。车厢里沉默了一会儿,周叔试探性问他:“送你去酒店休息?”
闫涵轻轻喟叹,终是把视线移了回来,他揉了揉太阳穴,轻声吩咐:“去新开的楼盘,邵迁在那。”
“邵迁?”邵迁是闫涵手下里最受器重的,涉及了闫涵很多产业和秘密,常年在北都坐镇,是闫涵集团里除闫涵以外最风光的董事之一。
他在银川?
周叔虽满腹疑惑,还是把闫涵带到了目的地。
楼盘尚在开发,刚打完混凝土框架。邵迁和闫涵在一处空层里见面。作业的民工离得很远。周叔守在了楼下,习惯性地自处张望,确保他们的对话不被听见。
空荡荡的楼层没有窗也没有墙,只有几根框架柱,穿堂风刮得呼呼作响,恨不得连呼吸都有回声。
邵迁站得离闫涵有些远,正在抽烟,见闫涵来了,掐灭了香烟。闫涵看了邵迁几眼,只觉这个人是一把双刃剑,当年用起来十分锋利,如今也十分伤手。
“跑银川来做什么?”闫涵严厉质问。
“老彭被前阵子被抓了,来捞人。”
闫涵听到本不该再出现的名字,眉心立刻紧蹙,眼中开始冒火:“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这些东西不要再碰了!”
面对闫涵的质问,邵迁倒是淡定自若:“这么多年的生意,盘根错节,想不碰就不碰?闫总,我拿命给你搏江山,到头来都是我的错?老彭跟我多少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