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坐在旁边看牌的西装中年男子,便站起身来,笑着对韩金锁说道:“韩厂长,要不,你wan几手?我继续看看。“呵呵,不了不了,我水平差,打不好,还是王总你来吧。”韩金锁笑哈哈的,随手将两摞钞票又收回了公文包,朝邵青和小泰连连鞠躬,佝偻着腰,也离开了牌桌,一溜小跑的跟在费小山身后,去了阳台,顺手将客厅通往阳台的玻璃mén给合上了,掏出香烟,敬给费小山,点头哈腰的。费小山接过烟来叼在嘴上,韩金锁又赶紧给他点着了。“韩厂长,有心事?”费小山背靠在栏杆上,chōu了几口烟,微笑着问道。韩金锁又连连弯腰,抬起头来,做出仰望的姿态。其实他并没有比费小山矮多少,为了摆出这昏仰望的姿态,双膝并拢,微微向前弯曲,腰肢也一直都是弯着的,直不起来。“费公子明察秋毫,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我们这笨脑子,十个百个摞在一起,也比不上?……”。费小山打了个哈哈,摆了撰手,说道:“韩厂长,每次见到你,你的嘴巴都要比上一回厉害,这个可也是真本事,了不起。”韩金锁连忙说道:“费公子太客气了,太给面子了,其实我嘴真的很笨,不过对费公子的敬仰和佩服,绝对是发自内心……,.“哈哈,韩厂长,大家都是老熟人了,客气话就不要说了,听多了没意思。”费小山依旧笑哈哈的,和韩金锁东拉西扯,却就是不肯点到正题。韩金锁咬了咬牙,点头哈腰地说道:“费公子,这一回,我可能真的遇到大麻烦了……请费公子如论如何要帮我一个忙,感jī不尽,感jī不尽。”费小山笑着,慢慢吐出一个烟圈,并没有急着说话。或许,他很喜欢听韩金锁的谄媚之词吧。听说有些人听奉承话也会上瘾的。直到韩金锁的奉承话说了一箩筐,费小山才慢慢说道:“韩厂长,到底是什么麻烦啊?”“嘿嘿,费公子,您知道的,就是楚江机械厂那点事情……本来吧,都快没事了,可这眼睛一眨,又有人盯住不放了。特别是莫言,对我意见很大,一直都想要报复我啊。费公子,您说,他堂堂一个市委昏书记,市纪委书记,老是跟我一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