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有点不大对头。但到底哪里不对头,却又拿不准。不等彭支队长想得十分停当,八楼已经到了,夏寒和安子轩“夹圌着”他进了大圌会圌议室。
刚一走进会圌议室,彭英安心里就“咯噔”一声,沉了下去。
会圌议室里,并排站着三个人身穿警圌服的干圌部,一个二级,神情严肃。这三个人,彭英安都认识。
居中那位二级**,四十几岁年纪,形容威猛,正是省厅副厅圌长兼政圌治部主圌任严如培。严如培的左侧,是刘圌伟鸿,右侧则是薛博宇。
“严……严厅圌长……”
彭英安结结巴巴地叫了一声,努力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只是那笑容实在比哭还难看。
到了这个时候,纵算彭英安的反应再迟钝,也已经意识到情形不对——出圌事圌了,出大事了!
“彭英安!”
薛博宇黑着脸,一声断喝。
“彭英安,你涉嫌主持和参与杀圌人、故意伤害、强圌jiān、流氓等多项严重犯罪,根据相关法圌律规定,久安市公龘安局,决定对你实行刑事拘圌留!你听清楚了吗?”
薛博宇的声音充满威严,如同滚滚惊雷,在彭英安头上轰隆隆地炸响,震得彭英安头晕目眩。
“薛局,你搞错了吧?开什么玩笑?”
彭英安额头上的冷汗,“唰”地淌了下来,仿佛一条小溪一般,汨汨而下,难以止歇。
完了!
全完了!
一个绝望的声音,在彭英安的脑海里肆意冲击,搅得他的脑袋生生作痛。
“谁跟你开玩笑!拿下!”
薛博宇又是一声大喝。
彭英安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觉得左右手腕同时被一道铁箍箍圌住了,丝毫动弹不得。夏寒一手拿住了彭英安的手腕,一手从腰间掏出手龘铐,“咔咕”,将彭英安的双手龘铐住了。
那手龘铐冷冰冰的,寒冷刺骨!
“你们……”
彭英安又急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