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就是我在你家说的那样。昨天中午吃完饭后,在我大伯家的客厅里,大家聊到了这个事情,我就提了一嘴,说云伯伯去京华市任职最为合适。我大伯也觉得有道理,所以就同意向中央推荐云伯伯。”
“你提的?你为什么要提这一嘴?”
**裳紧盯不放。显然刘伟鸿这样简单的解释,决不能令她满意。**裳尽管不是十分关心政治,但出身豪门,对这些东西也并不陌生。她很清楚,在这样的问题上,由刘伟鸿这今年轻人“首倡”,刘成胜居然还接受了,就绝对不简单。
到伟鸿必定不是心血来潮,信口开河乱说的。
“简单说吧,云伯伯现在可能遇到了一点困难,所以他老人家急着要把你嫁给贺竞强,希望老贺家能在关镝时刻帮一把手…………
“去去去,我爸就那么势利啊?他那是关心我。嫁给贺竞强,安安稳稳的做官太太,有什么不好?”
**裳立即就打断了他,很不满地说道。
在实里,**裳和老头子顶嘴,但现在刘伟鸿说得这么直白,**裳又不乐意了。一边是老子,一边是朋友,无论哪一方被“指责”,**裳都不高兴。
“对对,关心关心,哪有老爸不关心女儿的?是我说错话了,我检诗!”
刘伟鸿立即举起右手,做检讨的模样,心里暗暗好笑。女孩子嘛,总是这样的。你要是单听她嘴里怎么说就想去判断她心里怎么想一辈子也摸不到门道。
“这还差不多!”
**裳白他一眼,随即嫣然一笑。
刘伟鸿被这风情万种的一笑弄得有点热血沸腾,不过也不敢随便表露出来。他以前,着实对**裳没有“非分之想”。刚刚重生,还有点“适应”不过来,脑海里全是时光倒流之前,两人之间的差距。那时候,**裳如同她刚才所言的,是高高在上的官太太贵夫人,贺竞强官居省委书记之职**裳作为他的合法妻子,自然也是十分尊贵的。而他刘伟鸿,不过楚南省农科院一个落魄的副研究员,还打着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