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实的背景,上华南大学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看来季瑞林考虑到自己一旦外放,可能要在地方上工作好些年头,儿子就近上大学也好,省得挂念。江口市与华南大学的所在地南方市,也不过是两百来公里的路程,一两个xiǎo时就能往返。
关键是季瑞林有点不大放心这个儿子,调皮捣蛋,要是单独留在首都,没有父母管束,天知道他会闯出什么祸来。
刘伟鸿随即给季xiǎo川写了一封信,叫他接下来的一两个月,乖乖在家里呆着,千万别去凑热闹。有些热闹能凑,有些热闹是万万不能凑的。敏感时期,若是沾上了,就算他是老季家的嫡系子弟,到时也脱不了关系。
同样的信,刘伟鸿还写了好几封,都是给他那帮子“发xiǎo”的,这些家伙,大都还在上大学,可不要一个冲动,就凑热闹去了。
寄完这些信,刘伟鸿长长舒了口气,似乎完成了一件十分重要的工作,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接下来,他确实就用不着做什么了,只需要静静地等待。
这一天,学校办公室打了电话过来,让刘伟鸿去校长办公室,朱校长要找他谈话。刘伟鸿笑了笑,没有急着去办公室,而是回了一趟宿舍,拿了两包黄熊猫揣在口袋里。
这两包黄熊猫,是刘伟鸿硬从刘伟东那里“克扣”下来的。这是专供副国级以上领导干部的香烟,老爷子有供应,但老爷子年纪大了,chōu烟量保健医生控制得很严,就便宜了刘伟东。至于刘成胜,虽然职务没有到那个坎上,却自有来路,无须到老爷子这里揩油。
刘伟鸿上辈子烟瘾不xiǎo,重生之后,也没有戒断,不过chōu得不多。
他知道朱校长要找他谈什么。
农校的办公楼,是新建的,比较气派,可以说是这附近方圆二十里之内最气派的大楼了,一共四层,钢筋水泥建筑,新崭崭的,威风得紧。
来到朱校长办公室,刘伟鸿气定神闲,并未一溜xiǎo跑。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