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面对江陵的父母官,瞿溪还是那副冷冰冰的神色,甚至根本没有开口的意思,萧雨忍不住道:“我们的契约上签得明明白白,这次三方联合事关重大,是想打造百年企业,可程家却暗地里使用这种手段……那砒霜固然可以为朱砂增色,可这等行径根本就是草菅人命,萧家又如何与程家为伍?”
陆府尹轻叹口气,那程阳天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做出这种事?那孙大海在自己询问的时候对答如流,显然是早有准备,若说他不是内鬼,打死陆远行都不信。不过,这种商场纠纷不能动用大型,即便再审问去也不会有不一样的结果,再加上这件事里面还有秦百川的影子,陆远行不敢深挖。
“如果你们执意按照契约行事,那我也无话可说。”陆远行将契约翻看了一遍,随手交给身后的衙役,正色道:“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们的是,如果你们要求,本府马上便可以将程阳天抓来当场对质。”
瞿溪和萧雨都没说话,只听那陆远行又道:“只是……本府从个人的角度来说,不建议这么做。不管程阳天行事如何卑劣,他毕竟是程九兴的后人,子孙上堂,这件事传到临安之后,程九兴必然颜面无光。”
大颂虽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过这话只是忽悠忽悠老百姓罢了,别说刑不上士大夫,就算子孙过了堂,对这个官宦家族来说都是巨大的耻辱。这些退来的老臣哪一个在朝廷当中能没有几个亲朋好友?事情真闹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别说锦绣山庄药阁弄巧成拙,就算他陆远行也吃不了兜着走。
“那以陆府尹的意思,这件事又该如何处理?”瞿溪沉声道。
“从本府目前所掌握的证据上来看,如果你们两方执意要求,不给程家改过自新的机会,本府秉公查办,那程阳天便会给逐出江陵,甚至本府可以达禁令,十年之内,程家不得在江陵有任何商业举动。”
秦百川偷着咧咧嘴,程阳天上辈子肯定是作孽了,被瞿溪挖了这么大的一个坑,损兵折将不说,连带着程家十年之内都没有卷土重来的机会,就和现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