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学子以及严居正脸上都露出了向往的光芒。
“这样啊……那你看我秦某人,入有车夫跟随保护,在锦绣山庄勉勉强强也算一言九鼎,受人敬仰,在外面即便不受人敬仰,可薛夫子这等大人物也没看轻了我不是?”秦百川淡然的道:“秦某人身上的衣服,价值十几两纹银,算是绫罗了吧?妻妾成群不敢说,可有几个红颜知己却不在话下。至于吃与玩嘛,我想严兄会很乐意花费一些银子请我吃山珍海味,畅饮美酒,笑谈风月。”
“我与秦兄意气相投,求之不得。”严居正扬起头,果断说道。
“喏,薛夫子,凌公子,这么说秦某这个普通人跟封侯拜相似乎也没什么区别。”秦百川大笑说道。
“这怎么能一样!”凌天兆有心想要斥责秦百川说的都是一番歪理,可偏偏又找不出足够的理由。事实上,在现代大官与巨商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身份是对等的,互相利用,可在大颂这种时代,官员代表着身份,代表着高贵。与其说这是秦百川与凌天兆的争执,不如说是现代与古代两种思维的碰撞,没有输赢,更无胜负。
“秦先生,你这番话若是传扬出去,恐怕必被那些儒家夫子斥为歪理学说,甚至有人说你是疯子也说不定。”薛诗涵叹口气。
“疯子……”秦百川忽然想起一首诗,顺嘴笑道:“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英雄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哈哈,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
秦百川的声音的抑扬顿挫,薛诗涵脸色当即便是一呆,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是啊,人生不过就是这么匆匆数十年,何必为了争名逐利、争权夺势把自己弄得心力憔悴?有人笑秦百川是疯子,是傻子,可相比之下,谁的生活过的更加惬意?
“不错,不错,秦兄的才华已经快要赶上我了。”以严居正的水平自是听不出也感受不出这首诗的深意,见周围鸦雀无声,他不放过任何装逼的机会,傲然的点头,神色中颇有赞赏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