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李漠的话后,王晓攸忽然把饭盒递给了李漠,转过了头去,似乎很是生气的样子。
“表姐,你老人家又怎么了,不就问个你之前学上到了什么程度吗。就算你初中沒毕业,在我面前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至于生气吗。”
李漠还真以为王晓攸感觉沒读几年书,给问到痛处才生气了。
李漠话刚说完,王晓攸一下子转了过來,竟然伸出双手,扭住了李漠的两只耳朵。
“表姐。痛,你这又是发哪门子的疯,”李漠被扭的直冒生汗。
“哼。你个死表弟,臭表弟,一点都不关心我,竟然不知道我上学上到了什么程度,气死我了。”此时的王晓攸,哪点像个沒力气的人,那手上的劲儿大的,都能把李漠耳朵给拧下來了。
“表姐你也好意思说,这么多年來,你又來过我家里几次,快放手,再不放手我给你买的手机,可要拿回去了。”
王晓攸看了心爱的手机一眼,然后又想想这么几年里,的确沒有去过几次舅舅家,不由泄气的松开了耳朵。
“我是前年高考后,才來南方打工的。”王晓攸很是郁闷的道。
“哦。原來是表姐沒有考上大学,才來南方打工的。我说表姐,你也太菜了吧。竟然连个三流大学都沒有考上,”
“谁说的。我前年分数线都够上‘肃州大学’了,可志愿报错了,于是一气之下就出來打工了。”王晓攸现在看起來都非常的气愤和后悔。
“啊,表姐,你不会是骗我吧,这么厉害,”李漠还真被表姐这话给震撼到了。
“肃州大学”可是肃北省内,最好的大学,在西北五省,也是响当当的。
尤其在96年考上“肃州大学”的,那绝对已是踏进了公务员的门槛,而且还是毕业后根本下放不到乡镇上的那种。
“我骗你个小P孩干什么,我签的第二志愿是‘肃州商学院’,录取通知书都到我手里了,但我沒有告诉你姑姑姑父,偷偷的藏了起來,然后就跑來打工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