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多年的老革命根据地,老下属说的这点小事应该不难办,于是笑呵呵对老下属道:
“你这个老朱啊,就是财迷心窍,既然拆迁办的最高补贴标准已经给你开到了一万块一平方,你家里那么大的面积也能拆不少钱呢,又何苦要在这各方面跟这帮小辈治气呢。”
“老领导,我也是被逼的沒办法了,您是在市里当过市委书记的,底下的一些情况想必您也有所了解,现在的基层政府拆迁那是无所不用其极,这报纸上,新闻上,还有网络媒体上都报道过十八回了,基层政府的那帮官员是闻所未闻啊,依旧是想要怎么干就怎么干,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嘴脸,要是我这样的人都不主动起來反抗的话,只怕这帮家伙更加要目中无人了。”
胡亚平用眼角瞟了一眼装首饰的盒子,像是下了决心一样,冲着朱副主席说:
“按理说,这些事情都算不得什么上纲上线的大事,不过是因为拆迁问題跟地方政府之间有些冲突嘛,普安市的马魁梧副市长一向对我还算是恭敬,我等会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出面帮忙处理一下这件事,想必浦和区的领导应该会给马副市长几分面子吧。”
朱副主席听胡亚平说要把这件事交给马魁梧处理,赶紧摇头说:
“老书记,我之前已经麻烦过马副市长了,他也是束手无策啊,他说这个事情地方政府作出的决定,自己也不好改变,否则的话,我又怎么会大老远的过來麻烦老领导您呢。”
胡亚平听了这话,眉头微微皱起,心说,“浦和区的一把手到底是什么货色,居然连市里分管城建的副市长都不放在眼里。”
胡亚平首先联想到的是,只怕此人是个有些背景的人,否则的话,必定沒有这么大的胆量。
胡亚平稍稍思忖了片刻后,对朱家老爷子表态:
“既然马副市长的马力不够,一会我亲自给普安市的市委书记刘国安打个电话,让他出面协调一下这件事,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相信刘国安这点老面子还是要给我的。”
胡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