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不怕坐车,更不怕坐飞机。我还可以超级温柔的对你,照顾你,当我们书都写完的时候,可以一起出去见识见识,顺便把你爹带上,用IPAD帮我们拍照片。你也可以教我怎么写书赚钱,或者教我怎么当你的“出纳”,教我很多我不懂的事儿……
或者我也可以跟你一起吃你爹煮的你说的“难吃的炖菜”……
其实你爹根本不用你照顾,是他照顾你才对。
在上海的地铁上,我仿佛见到你爹了。
或者也许是你爹的同学或朋友!
那天我要离开上海了,他突然上了地铁,对着戴着耳机听歌的我大声的吼了句什么方言——反正我不懂,模糊感觉他说的是“座位”的事儿。
我取了一只耳机,回道:“又没有座位了。”
于是我左前方的一个妹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就得意洋洋的坐了过去,并惬意的拿出有着红色皮套的IPAD打起了斗地主。
那红色的外套,同你穿的一双红色鞋子一样。那一瞬间我想起你某个晚上突然跟我说:“我爹好烦,要让我用IPAD帮他买东西。”
那天我们貌似码字完,正一起打游戏——从上海回来那天,为了给手机充电,去了附近一网吧,我就登陆了我们一起玩的游戏,好友全部离线。
而你小写拼音的名字,还有你那黄棕色机器人的身影让我想笑——那天队友用游戏专业术语“*”我,我就委屈的解释,过了不一会儿,你就开始“怼”他,挺搞笑。
你说怎么两个都奔四的人,为何都能跟小学生玩到一块儿呢?
为何都能在那时候因为游戏赢了,就高兴得“扭屁股”呢?
不过那会儿,你总说:“我怕耽误你。”
决定放手那天,我做了个梦,梦到我跑到你家里,“凉拌折耳根”给你吃,于是跟你说:我可以帮你照顾你爹。
因为你说过:我爹他什么都担心,我弟弟开车他也担心,坐个飞机火车他也害怕。有事没事都觉得这不对那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