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教育,就是此生活着的最重要目的就是找到接替者,该任务是第一位的,甚至超过爱情和生命。”
对于二十八宿的组成结构,林轩也早就有所了解,现在从蒋锡礽嘴里重新说出来,他只感觉替这些人无比悲哀。
当然,作为异术师,二十八宿比普通人幸运,因为当他们被指定为二十八宿的传承者之后,一定会受到细心的照顾和良好的教育,比同龄人进步更快,成为人上之人。可是,等他们真正学有所成的时候,就要把自己学到的教给另外一个人。他们活着,只是傀儡,不断地复制上一代、教给下一代。这样的人生,又有什么意义呢?
人应该是自由的,不应束缚于钱、工作、组织、政党之内,可以在全球范围内自由迁徙,自主决定前进的方向。只要不触犯法律,就可以做任何事,有任何爱好,跟任何一个异性结婚生子……自由,才是人性中最美好的东西,不受任何力量的束缚。
像二十八宿这样的人生,与圈养的牛马有何区别?
“这就是我们的人生,林先生不必太难过了。”柳白善解人意,在林轩背后轻声叹息。
蒋锡礽盯着林轩,眼神中微微带着嘲讽之意:“林先生,人生处处皆枷锁,就连你我,岂不也是如此吗?你受制于组织,我受制于‘大帝’,我们同样不能摆脱权力的束缚。你若是可怜二十八宿的人生宿命,岂不知‘可怜别人的人才是最值得可怜的人’?哈哈哈哈……”
林轩摇头:“蒋大师,你错了。我所做的事跟你并不完全相同,‘大帝’追求的是一己之私,想要独霸全球,强权称帝;而我们组织要做的,是让亚洲百姓过上和平幸福的生活。一个是为己,一个是为人,有着本质的区别。”
昔日加入组织之前,林轩已经将这个问题考虑清楚,所以这么多年来,一直兢兢业业,毫不迷惑。
蒋锡礽大笑:“五十步笑百步而已,哈哈哈哈……自古以来,哪一个党派说的和做的一样?让亚洲百姓过上幸福生活,谈何容易?”
柳白从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