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轻慢的笑,声音由原本浑浊的男声转为女声,拖腔带调,带着一丝媚意。
“你便是为了她提前回到京城?”
应谨不语。
那仆人却半点未将应谨的冷淡态度当回事。
“可我方才看她,似乎对你没有半点情意呢,你说,你提前回到这京城,做什么都受到限制,值得吗?”
说着说着,那仆人眸色逐渐严肃,似有不满。
应谨薄唇微启,声音不悦,“与你们的合作自然不会中断,只是推迟几日,你大可不必如此急躁。”
做大事,最忌急躁。
仆人这才收敛了脸上的不满,笑声魅惑,“我还当应公子已经色迷心窍,忘记与我们的约定了呢,看来,这位永乐公主的吸引力,也没有那么大。”
“至少,你也不舍得为了她放弃精心筹划的大事...”
见她欲说下去,应谨面有不悦地打断,“你何时这般多言了。”
仆人这才笑笑,不再多言,抽出一只手,柔荑缓缓滑上应谨露在衣领之外的脖子的皮肤上,带着一丝凉意,像蛇一般缓慢攀爬,“我也是为你着想,不是吗?”
应谨眸色划过一抹冷意,不再言。
...
沈千昭回到屋子,顺手将房门关上,此时,原本在床底下的宋怀,这会儿已经坐在了桌子边,一下一下的晃动着方才沈千昭用过的杯子中的水。
水早已凉却,连带着杯壁,都跟着染上了一抹凉意,化在了宋怀冷白的指尖。
听见声响,他抬眸看向刚关上门的沈千昭。
“送走了?”声音沉沉。
沈千昭根本不用去细看他的脸色,从他的声音里,就能听出来,他对今日应谨突然出现,说的这么一番话,有多不悦。
毕竟,连床底都钻了。
沈千昭走了过去,拖了另外一张椅子,靠坐在宋怀边上,“刚出门口,他身边那个仆人就把人接走了。”
提及那仆人,沈千昭眉头轻蹙,“我觉得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