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要瞧瞧你得了什么稀奇好物。”
沈千昭拿起了刘有才的那幅画,起身,笑眼弯弯,“父皇看看可喜欢。”
她轻轻展开那画卷,永嘉帝看了,眼里掠过一抹赞赏,旁边的高声一瞧,便知陛下这是瞧上这画了。
见画上并无署名,永嘉帝眉头一蹙,问道,“永乐,这画是哪位大家所作?”
沈千昭嘴角弯弯,将画递给了一旁的高声,“倒也不是什么大家,只是儿臣今日出宫在街上遇上的一位卖字画的书生,叫刘有才,没什么名气,以卖字画为生,不过倒是有趣得很。”
永嘉帝:“如何有趣?”
“这书生一瞧我喜欢这幅画,竟是分文不取,直接赠予了儿臣,父皇,您说此人怪不怪?”
沈千昭又故作不解道,“明明家境清寒,都要靠卖画为生,这生意上门,他竟又分文不取,实在是怪。”
永嘉帝听了沈千昭这一番话,哈哈大笑,“你啊,还是年幼了些。”
沈千昭无辜的眨眨眼,“?”
“这人想开是觉得遇上了知音,故而才将此画赠予你。”永嘉帝说着,从高声手上接过那幅画,微微点头,“如此才华,淹没在街头巷尾,倒是可惜了。”
一听永嘉帝这么说,沈千昭就知道,这刘有才的造化来了。
她嘴角弯弯,身手勾着永嘉帝的胳膊,晃了晃,“父皇可是想请此人入宫作画?”
“可宫中的画师已经够多了呀。”
永嘉帝手指勾了勾女儿小巧的鼻尖,“只要昭昭喜欢,再多添一位,又如何。”
他也算是看出来了,这女儿,是替人来求个造化的。
这刘有才也确实不错,待宣进宫来,考试一番,若无作假,宫中便是多添一位画师,也无妨。
沈千昭笑得眼角弯弯,“父皇可真好。”
...
“殿下,您这是在画什么?”
一旁研墨的采秋好奇的凑近了脑袋去看,只见自家殿下在上头,画一些小人儿,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