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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被秦川一番笑言差点落个篡权谋职之罪,何宏此时的气焰也稍稍收敛了些,向着明长老行了一礼。
“禀报长老,弟子受命掌管丹房,对库中丹药名目数量历来有数,日日查验,不敢偷懒。可前日突然发现静气丹离奇少了四五十粒,弟子连日来苦苦搜查,终于发现了些许蹊跷。”
何宏此时还不忘自夸几句,随后看着秦川二人,终是露出了狠色,“之前叶秋奇向我购买丹药未果,随后便有人见秦川送丹给他,若不是盗了库中的丹药,秦川从何而来?”
说着,他心中阴笑了一下。
这济云观中的丹药皆由他来管理,行事之前他已从簿册上抹去了几十粒静气丹,落入了他的私囊,旁人根本无迹可查。
他故意不说是盗他个人私资炼制的丹药,而是盗了济云观的公库,一来可以借此中饱私囊,二来秦川罪名更大,纵是伏羲门来了人,他也占着理。
况且自己还留有后招,就算秦川真的会炼静气丹,到时候自己后招一出,必叫这不识时务的秦川身败名裂。
否则他如何敢请来一向正直的明长老作评判。
“何师兄,你如何知道我炼不出静气丹?”
秦川吟着笑意,却是反问了那何宏一句,“虽说难度大了点,但我们济云观千百年来,难道没有上山前就习得炼丹之法的前辈了吗?”
此言一出,满场皆惊。
广场周围的众弟子们,一个个面色吃惊,互相交头接耳。秦川这般言语,莫非,他真的炼得出静气丹?
济云观的历史他们自然清楚,难道说,秦川也是那百年不遇的天才?
“秦川,莫非你这能炼得出这静气丹?”
明长老忽然问道,双目微眯,紧紧地盯在秦川身上。神色之中,有些不可思议,又隐隐有着暗喜之意。
“明长老,秦川自入观以来,不曾去过别处,如何习得炼丹之术,我看他不过是想狡辩,切莫听他胡言!”
何宏忽地跳起来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