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有些向下耷拉的毛子叫做瓦西里,最后一个有些瘦小的毛子则叫做阿列克谢。
“那个。。。我们这一路遭了不少的罪。。。”瓦斯科夫开口道:“能不能给我们点吃的还有酒,快饿死我了。”
“好吧,等一下。”龚常站起身来,离开了房间。因为之前得知这是一批来自国外的‘国际友人’之后,龚常便准备了一些好东西。
“试试这个吧!”龚常把一个无生产商家,无生产日期,无生产批号装着白色液体的玻璃瓶递给了瓦斯科夫:“尝尝看!”
“这个。。。”瓦斯科夫有些怀疑的看了看这个瓶子,然后把瓶盖打开,一股香甜的枣花味迎面扑来。对此,他皱了皱眉头对龚常说道:“这点不着的酒,我可不喝。”
“那你就点点看。”龚常递了一只碗给瓦斯科夫:“不试试你怎么知道呢。”
瓦斯科夫点了点头,到了一点酒到了那个碗里,然后又拿着龚常递来的打火机冲着那点酒点着了火。
“呼”的一声。
之见那只碗里面瞬间盛满了淡蓝色的火苗,随着火苗的燃烧,原本就很香甜的枣花味变得更加的浓烈,直熏得在场的人有些睁不开眼睛。
看到这里,瓦斯科夫的眼睛发亮,立刻拿起打开的酒瓶狠狠玩嘴里灌了一通。然后狠狠的向外喷出了一大口酒气:“这酒真不错!是男人喝的酒!”
接着他又问道:“这是什么酒?”
“枣木杠子。”
“名字虽然怪怪的,但确实好喝!”接着,喝了酒之后的俄国毛子立刻变得随便起来:“来来来!大家一起吃一起喝!还有那边的日本小同志,一块儿喝呀!”
“。。。”当麻发现今天的事情一再跌破的他心理所能收的下限:“难道这里只有我一个正常的人吗?”
“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
“你看吧这匹可怜的老马~牠跟我走遍天涯~”
“喀秋莎站在竣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