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飞得很低,一直以两三百米的高度贴着山脊线在走,但有一段时间经常莫名其妙的突然拉高急转向后又降低到不足百米的高度在群山里穿梭,不断重复着波浪爬高拉低和酒后驾驶一样的急转向。副驾驶盯着屏仪不断的提示航线预修,那个屏仪上多是些莫名其妙的数字在滚动,虽然我看不懂,但能猜到他们是在试图摆脱着什么。
老胡跟驾驶员不知说了些什么,飞机再次拉高变速转向后开始飞得平稳起来,但从高度仪能看出来飞机在一点一点的飞低,只是调整量很小,仪表刻以厘米的刻度缓缓跳动,只看外面场景根本看不出我们在不断下降。
半小时后滞空高度已经低至二十米左右,下面的树刷刷的不断后退,完全就是贴在林冠上飞行。老胡一直观察着外面的场景,突然回身告诉我准备跳机,说罢从椅架下抽出三口箱子出来,用电线把它们绑在一起后打开箱子上的信号器。
飞机这一段时间高度不足十米,几乎可以说是贴地而飞,老胡朝下面看了一眼后锁死面罩,回身对我打了个手势,把三口箱子推下去后纵身跳了出去,我紧跟其后也跳了出来。
在地上滚了不知几圈停住后起身已经找不到飞机影踪,通过面罩找到箱子落点,它们被卡在了树干上,等我把它们从树上取下来时老胡才来到。
“小子不错啊,挺麻利的,看不出你以前是搞科研的。”老胡赞道。
“还行吧……”我想说这是我难度最低的一次跳机了,更不是搞什么科研的,专注逃跑一年多。话说他这些天去成都就没有查一下我到底是干什么的吗?我于是问道:“老胡,你去成都有什么收获?”
“没去成。”
他本想去成都的奥林帕斯内政司法署调阅当时秦主任负责此案的卷宗,行到半途发现被人跟踪了。他不亏是做这行的,突然想到了我之前所说秦主任交通事故一事,于是机敏的中途下机,并由此判断司法署里有内鬼,因为他事前给对方发了调阅申请。最后他干脆也不去成都了,转回东麓却发现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