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走到了最顶的了望坎,孤独的哨兵抱枪侧靠在不远处的石头上凝望远方出神,手上拿着只剩下一片花瓣的枝梢翻来覆去。听见我的脚步声转头看来,忙起身过来要行礼,我见他刚才坐的地方散落着十多片花叶,回礼问道:“华本,想家了?”
他点点头,我拍拍他肩膀与他同坐石上。“你那个充气娃娃的吉祥物呢?”
“考夫曼让我扔了,他说新款的早上市了,说他有办法弄……”
“……”看见地上散落着很多细长花瓣,我转问道:“你是在算我们能不能平安回家吗?”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是算能不能带着胜利回家。”
“呵,那结果怎样?”
他举起那独瓣枝梢在我面前,坚定的说,“能!”
天边的土豆月亮走得很快,不一会功夫就准备下地平线了,好像对太多人寄托于它的思愁不堪重负而摇摇欲坠。一个破月亮嚣张什么,我就没有对你赋予重托,家人就在我身边,就算士兵们的亲人都远在大峡谷,峡谷下的人也看不到你,肯定是这破球自觉长得太丑羞于见人才那么赶着下山去。
天蒙蒙亮了,随着交班换岗我也回了基地内。过道的指示灯不停跳闪一路指向集结A区。我急忙赶了下去,见集结区里除岗哨外,A、D排已整装列队完毕。利姆正要带队出发,看见我来后把队伍摇停,上来对我说是例行晨练,问我是否有事要说?
看着两个并不完整的排,想起在波塞顿兵营与他们初次认识,晃眼差不多半年去,只有一半是当初带出来的老面孔。战士身上军装早已没有了当初的新硕,器备也微露了斑驳,但那一双双眼神里却散透着坚定。
我清清嗓子,却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语塞间看见华本换岗下来。招手让他过来,接过他手中的那支独瓣枝梢,问:“华本,这叫什么花?”
“我叫它玛丽莲塔,玛丽莲是我……因为它有差不多一百多片花瓣,像塔一样,所以我叫它玛丽莲塔。”
“呵呵,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