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倒立着,看着刘伯温。
“我早告诉过你,我现在只是一个人。”刘伯温甚至张开双臂,转了一圈,“不过你能懂得以一个颠倒的角度来看这个世界,说明你进步了。”
“可我还是不明白。”朱标说着,依旧倒立着,倒立的角度里似乎没有什么不同,但感觉中似乎整个世界都不一样,这种感觉很奇怪,说不清。
“你是谁?”朱标问。这个问题已经不知道问过了几次。
“哈哈。”刘伯温大笑着,并起双指点向太子的眉心,“你我是同类。”
朱标挥开刘伯温的手,一个跟头直立起来。以同样的高度,与刘伯温面对而立,四目相对片刻,并起双指,点向刘伯温的眉间。
刘伯温不躲不避,朱标的双指缓缓触到刘伯温的眉心,一霎间眼前出现无数交错的画面:
李淇蓑衣寥落,洒泪而别,“两万余人丧命,弟兄子侄无一幸免。死的是功臣,消弱的是你太子的亲信,你自己要小心。”
木栅铁栏之中,常茂满身鲜血,用镣铐击壁而呼,“十八年后就又是一条好汉,咱们下辈子见。”
草原上万马奔腾而来喊杀震天,从没见过的铁骑横扫中原,山河万里鲜血染遍。
海面上钢铁的船舰大炮轰隆隆响彻天际,穿着军靴的脚踏上中原大地,点起四处狼烟……
朱标此刻心中的震惊无法言表,太子心中的惊讶也是言表不能。原来这世上真的有未卜先知!
“难道你做的……烧饼歌是真的?”(刘伯温曾经为朱重八做过一首烧饼歌,里面隐喻着未来)点在眉心的手指止不住一个劲的颤抖。
“不一定就是真的。”刘伯温却说道。他给出的答案永远都是出人意料,“只要你想,这些就都可以是虚无幻影。”
朱标收回手,看着刘伯温,“你跟茅山派是什么关系?”
“哈哈。”刘伯温再次大笑,“茅山那些跳梁小丑怎么可以跟我相提并论,他们偶然看到一点今天、昨天发生的事,就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