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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太子背了个小包裹,拉着愁眉苦脸的宋濂上路了。
“我说小祖宗啊,你这是要去哪啊?”宋濂没好气的问道。
“你常说自己学富五车,不知道对于道学是不是也深有研究?”太子不答却反问宋濂,道。
“道家装神弄鬼的把戏老夫我才没研究呢,不过对于道学中的五行术数之学,倒是有点兴趣……”宋濂突然笑得一脸猥琐:“还有道家的阴阳和合双修。”
“何为阴阳和合双修?”太子嘴里发出朱标好奇的声音,心里却暗骂一声,“这好色的老无赖。”
“就是和我老妻,再加上我那几个小妾,一起……”宋濂眯着眼,脸泛红光。
“一起干什么……”
宋濂终于被问得神色一正,恢复他假道学模样,“小孩子,哪那么多问题。”
“先生说的不明白就要问啊。”太子道。
“叫你别问就别问?”宋濂给太子脑门一‘锅贴’:“你还没说想去哪转悠。”
“去……”太子小手向西北方向一指,“去茅山,我和刘瑜有个约定。”
目注前方,紧了紧怀中的匕首。
耳边萧瑟的冷风,掌中流淌着血色的魔剑,脚下倒在血泊中不知生死的沐英。那夜的情景仿佛又回到了眼前。
胸膛仿佛在撕裂般的作痛,比太子中鞭伤的那一刻更疼。
“变身,变身啊!”丢下剑,按住沐英的伤口,声嘶力竭的呼唤沐英。但伤重的沐英已经失去了意识,无法变身了。
“苍天啊,请赐我一个月圆,救救他吧。”太子仰天悲鸣。除非月圆,狼人才能感应自然力而非自主变身。
“赐你一个月圆?妖孽难道以为自己是神吗?”一人,一步步从山坡下走来。
“为什么?”太子用暗哑的嗓音,问来人,“刘瑜,我与你无仇无怨,你为什么要害我,害我的兄弟?
来人正是刘瑜。他此刻刘瑜肩膀上淌着血,染红了半边道袍,但他却没有为自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