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被扭断了脖子的‘人’,嘴中鲜血狂涌,但他却仿佛忘记了疼,只惊恐的看着骷髅。
骷髅却没再看他,弯腰从地上捡起了打火机,走出屋外十几米后,骷髅爪子一拨,擦着了打火机,头也不回的向身后扔去。
轰!一声炸响,火光冲天而起。
“哈哈哈哈……”火光中,骷髅高举双爪,跳跃欢叫。
轰!是太子在电话那头听到的最后的声响,一下子太子的眉头就紧皱了起来。
“这几天我杀人、放火,旱魃都看着了。”太子用手按住头,“我都教了旱魃什么呀!”
小蔡在一旁听着,也道:“我们的确该搬走了,搬离这个是非之地,不然再这样整天打打杀杀的,旱魃早晚会跟着学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嗜血魔王。
“明天就帮我办出院,着手搬家。”
……
第二天一早,太子就抱伤出院了,开始着手准备迁居的事。
而在地球另一端,此时正是浓浓的黑夜。
紧邻着海岸线弯弯曲曲的公路上,行驶着一辆黑色的房车。车里肖恩·赫之曼紧皱着眉头,面沉如水。
整整一天里,圣战会调查组关于失败原因的问询,简直就是一场批判会,什么你是否承认自己对这次的失败该负全责?;什么陈旧的管理模式,导致了严肃的灭鬼行动成了一场闹剧;什么你这个年纪了,是否早该意识到自己没有指挥全局的能力了?
各种含沙射影的、明目张胆的、毫无根据的指责,接连不断的攻击着老主教。老主教只以沉默来回答。但作为陪同的肖恩,却心如刀割,一个为了圣战会的发展,为了与吸血鬼战斗,奉献了全部青春和热情的老人,在他生命的最后阶段,怎么可以被如此对待?他们还是不是人?
猛然加速,车子飞一样向前狂奔起来。
不多久,前面视线里出现了另一辆车。车里一个亚裔面孔的男子,身着教士黑色的袍服,袍服外靠右侧的胸口前,挂着一个红底金色剑形十字的徽章,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