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胶布贴回了齐家兴的嘴上,紧跟着将人又塞回袋子里,再连人带袋子一起塞回了车子后备箱,盖上盖子。
退到洗车行外,太子捋了把被洗车的水淋湿的头发,掏出口袋里的电话,打给晁河。
“晁河,你是怎么发现的?”太子问道。
“也不想想我之前是干哪行的,亡命之徒我见得多了,宋歌的道行还浅了点,想要骗过我这老江湖的眼睛,他还太嫩,越是sè厉内蕴,越是yù盖弥彰。”晁河在电话那头,冷笑连连。
“为什么当时没说?”
“既然要演戏,必然是有目的,我就是想先看看他到底耍什么把戏。”晁河说道,“现在他是什么目的,我想你也明白了吧。”
“你又是什么目的?”
“你说呢。”
挂断电话,太子走回洗车行,看着清水、泡沫、滚刷,依次洗刷着的车子,几秒钟后,他走过去再次打开车子后备箱,将里面的人提了出来。把外套脱下来丢在他身上,然后拉开车门把他塞进车子里,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
“太子,咳咳……,我会报答你的,不光是升职加薪,我可以分给你股份,以后我们就是合作伙伴……”齐家兴一边哆哆嗦嗦的穿衣服,嘴里一边对太子说着。他这个人还算是镇定的,死里逃生虽是吓得不轻,但脑子基本还清晰。
“宋歌伤你那是什么时候?”太子看着车玻璃上一层层落下,又被滚刷刷去的水雾,问齐家兴道。
“是,……”齐家兴看着太子,穿了一半衣服的手,顿住了。
齐家兴不是吸血鬼,那天他如果真受了重伤,不可能好得这么快,而且连一点伤痕都没有。
齐家兴沉默了少顷,道:“我们作为血仆的都是身不由己。”
“你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不,不知道。”
“你知道今晚又会发生什么吗?”
“不,不知道。”
“那你猜猜,今晚宋歌会去什么地方。“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