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发酸,而且感觉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林德你……”
林德摆了摆手,“稍后再说,让我先看看伤者吧。”提到伤者,林德的语气又恢复了平时的严谨和刻板。
林德展开一块白布铺在地上,太子将少年平放在布上。
林德拿出麻醉剂要给少年注shè。“不用。”少年居然开口说话了。
“用不用我说了算。”林德拿着注shè器,就好像屠夫拿着刀的那种架势,对着少年。
少年奋力挣扎,推开林德的注shè器,但冷不丁脖子后面吃了一记掌刀,头一偏晕了过去。
“我觉得你现在比我狠了。”林德对收回手掌的太子说道,言下大有赞赏之意。
太子笑了笑,“不听话的孩子要教育。”
麻醉过后,林德取出手术刀,划开少年伤口上的绷带,带着橡胶手套的手,伸进他的腹腔里翻动着他的肠子,“创口很大,但大肠损伤的却不算严重,对于吸血鬼来说,这伤不算什么,缝上养几天就好了。”
然后把肠子又都塞回去,取针线,嘁哩喀喳的把肚皮上下拉扯着往一块缝合。
“用我帮忙吗?”
“不用,脂肪不厚,好缝,用不了十分钟就能搞定。”
果然,十分钟之后,林德搞定了少年的伤口,却转手对太子一指:“你脱了衣服躺他旁边。”
“我没事,歇会儿就好。”太子道。
“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林德拿着沾血手术刀的手挥了挥,面无表情的问道。
“自己脱。”太子高举双手,投降道:“能不能让我把内裤留着?”
冰凉的水泥地即使铺了一层布,依然冷的厉害,让皮肤上不自觉的冒起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比水泥地更冷,更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是林德的听诊器。
那听诊器在太子的心脏上反复的听着,听了上面听下面,听了前面听后面,听了一遍又一遍。
听了好久,林德才取下听诊器,道:“坦白的说,你的身体有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