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雪如楼的神色微凝,不过随即,那原本在心中只是疑惑的问题,已然明了的升成了确定;
不过,也就只是笃定着如流墨墨这种的情况并不是突然的特例,至于其他的,却是无从得知;
嗯,似乎也确定了之前那个空蟾鼓还有在空蟾鼓上舞的熟悉身影,似乎是那巨钟所说的什么音障。
而在这个空间中,暗金巨钟和雪如楼都沉默,并且一直安静下去,皆在等待着流墨墨那边的事宜完毕出来的时候;
另一边,在这个地发更深的内里,雪如楼担忧着的流墨墨,却正一脸无奈的端正跪坐在席上,在她面前摆着一张泛着紫色幽光的玄色琴几,琴几上架着一把式样普通,材质也只是普通仙木兽筋,明显只是一把在琴城最为普通的七弦琴;
而在流墨墨的对面,同样的玄色琴几,同样的一把七弦琴后面,端正跪坐着的却是一名比流墨墨还矮上半个头,穿着一身明显属于成年人的玄色深衣,好似偷穿大人衣服的顽劣孩童一般,而那白嫩小脸上,那黑色深邃的眼中却透着沧桑而久远的纯净气息;
“缘何执迷不悟?”那只是六七岁孩童模样,内里却似久远存在的男童定定的看着流墨墨,粉糯声音响起,但却让任何人听了都感觉那是一名沧桑老者;
“我已经说很多遍了,我对乐并无天赋,更无兴趣;那空蟾鼓不过是好友所赠所教,除此之外,其他一切乐我都不知晓,你又何必执迷不悟?”
流墨墨无奈之色更浓,面前这男童虽然烦死人,但也真没有什么恶意,甚至在最开始时还是抱着热烈的善意的;若非她一直拒绝,让他的热烈也被她冷却几分,恐怕她早就没耐心好好说话了;
“既有一,就有二,你不尝试,如何能明自己无此天赋?”而那男童却好似对流墨墨直白的拒绝一窍不通,只继续看着流墨墨认真说道,让流墨墨忍不住的扶额;
··特么的,这家伙到底想干嘛?!
“吾信你,你却不信自己?”而在流墨墨扶额腹诽的时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