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勾销了。”
“勾销就勾销，我还望你们报恩么？笑话，你们报恩？我还怕消化不良呢。二师兄，你不要假装正义的样子，你那伪君子的样子我就看不惯，你以为你真有正义感？那你为什么要参与这次卑鄙的行动呢？你别跟我说身不由己，希特勒杀犹太人的时候更身不由己，他的苦衷比你大一万倍！你们这些屑小之徒，我要威风凛凛、气吞山河地告诉你们，在人格上，我鄙视你们一百年——请滚吧你们，我要和美女月下对歌了。”
洪波他们知道再呆下去只会自取其辱，只得忍气吞声，抬着早就醒了，却含羞草一般的钟元离开了。他们匆忙得像是逃，跌跌撞撞中只听“咚”的一声，洪波问后面负责抬头的吕雄：“什么声音？好像是树上传来的，难道……碰上树妖了？今晚真是邪门了。”
“不是的……二师兄，是大师兄的头不小心撞在树干上了。”
……
※※※
两人月下清冷相对，银浪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半晌才憋出一句笨话来：“阮……丽？”
“不是的，我这个躯体的确是叫阮丽，但我的灵魂，现在和你说话的，却是林菲。”
“林……菲？难道你是林将军的女儿？”
“你反应还真不错，又让你猜对了，不错，我就是二十五年前就死了的林菲，我那年十八岁。”
“啊，十八岁，跟我同年。”
“你不是说你二十一岁么？干吗骗我？”
“你不是说你二十二岁么？你又干吗骗我？”
“我是鬼啊，年龄对我有什么意义呢？我觉得我应该二十二岁就二十二岁了，我只有心理年龄没有生理年龄的。”
“那也是，心理年龄我都快一百二十岁了，可说了没有人信啊，可悲。”银浪乱发感慨。
“其实我知道，你虽然外表看起来放浪不羁，其实你是有古仁人之心的。”
“古仁人之心？我晕，我这么土的心思藏得这么深，你都能看出来，我服，你真是我的鬼颜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