辫;易水亭的改妆让凌念齐有些接受不了,不是说她不美,而是变得太突兀。
“你总是这么活蹦乱跳的。”凌念齐的心里乍现阳光,乐呵呵的走上前去。
易水亭脸色一凝,并没有答话。凌念齐奇怪地在她眼前晃了晃手指:“想什么呢?”剑光划作闪电。
凌念齐眼疾手快,急忙收回小臂,力根松动,折身一个后空翻躲开来,突然肩头一凉,才知道易水亭的宝剑割破了外套,幸好再没深入。“她不是开玩笑!”凌念齐冒出一身冷汗,惊诧莫名地瞧向易水亭。
易水亭的花容依旧美得动人心神,一双明目炯炯生光,但,那是寒光,寒得逼近绝对零度。她没有笑,甚至没有做出任何有可能暴露内心想法的表情。玉手轻翻,长剑回到鞘中,“你老实点儿!”
凌念齐从未想过那双红樱绛唇竟然传出这么一句冷冰冰的话来:“她是易水亭吗?”没错,她是的,那衣着,那气质,那出招的手法;然而,她真的像变了个人。
凌念齐一句“妈的”憋到嘴边,终究没能喊出。易水亭神情肃然,缓缓说:“这两天准备一下,有事!”
有事?有什么事,能有什么事?“妈的把话说清楚——”凌念齐脱口而出,一个箭步冲上去,却还是追不上翻身而遁的易水亭,只有目送她轻跃而失。
女人心,海底针。凌念齐气得肺囊欲炸,突然记起企鹅的一句名言“女人,都是善变的”。嗯,看来空想家和实践家的差距着实不小,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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