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来却是一场空。”
傻姑娘的事,因为事关脸面,贺济礼瞒得极严,连家下人也不仅得知,此时他见贺老太太居然知道,还以为街头都传遍了,不禁大惊,离席扯了她到一旁无人处,问道:“娘,这事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贺老太太犹自气愤,道:“我这些日子就住在二妮那儿,有甚么是我不知道的。”
贺济礼前后一想,忽然明白过来,磨着牙道:“我说当时二妮仅凭傻姑娘一面之词,怎么就一口咬定她肚子里怀的是我的种,敢情是你从撺掇的?”
贺老太太一副不服气的表情,瞪着他道:“我只是一心盼个孙儿,怎么就叫撺掇了?”
贺济礼同她讲不通道理,只得压低了声音再三嘱咐:“此事丢脸,切莫到处乱讲,你儿子我还要做人咧。”
贺老太太却没有立时应承,只道:“今儿有一桩事,你若是依了我,咱们就甚么都好说。”
贺济礼听了这话,一时气结,难道他的脸面,不就是贺老太太的脸面?她居然还同他讲起条件来了。
“甚么事,赶紧说。”贺济礼咬牙忍了一忍,问道。
“来来来,我当着大伙儿的面跟你说。”贺老太太见贺济礼并未断然拒绝,心情大好,拉着他的袖子,将他带到席前。她清了清嗓子,道:“各位乡亲,今儿是我家济义的好日子,我老婆子趁这机会,准备把他家大儿子,也就是我的大孙子,过继给我大儿子济礼,请各位给我们作个见证……”
贺济礼乍听此言,脸色大变,席上坐着的孟瑶,也是一脸震惊。
“娘,过继这样大的事,你怎么也不先和我商量商量?”贺济礼来不及去生气,扯住贺老太太,问道。
贺老太太朝左边第一张桌子指了指,道:“族长都同意了,还有甚么好商量的?你膝下无子,你兄弟却有了两个儿子,过继一个给你,是应当的。你放心,济义心肠好,对此并无异议,我早与他讲好了。”
敢情还是贺济义善心,怜悯于他,贺济礼紧抿着嘴,面色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