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嫁葛二的消息,只身又来贺府,向贺济礼和孟瑶道歉,称自己同傻姑娘朝夕相处,难免为她着想,才听信了她的话,冤枉了贺济礼。
孟瑶对此倒没甚么想法,虽然埋怨二妮管束不力,闹出此等丑闻,险些让贺济礼颜面无存,但待二妮诚恳道过歉后,也就没说甚么了。但贺济礼却气恼难消,左右看二妮不顺眼,虽说没当即就把她给赶出去,但到底面儿上淡淡的,没等她讲两句就端茶送客。
二妮明显还有话没讲完,欲言又止,但无奈贺济礼端过茶,就径直起身去了,她也只得讪讪地告辞。
贺家少了个装点门面的通房丫头,孟瑶终是悬着心,生怕贺济礼由此又起纳妾的念头,然而数日观察下来,见他一切如常,并未表露出些许意思,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西京那边,温夫人派亲信给孟瑶捎了几张生子秘方,并请了一位京城名医,千里迢迢来为孟瑶把脉,得出的结论同孟瑶猜想的一样,乃是因为生小囡囡时伤了身子,虽还不至于终身不孕,但到底是不太容易有子息了。孟瑶伤感之余,不忘把这消息死死瞒了下来,连煎熬调养身子的药时,都借了别的名目。
冬日里,过年前两个月,孟里的婚事终于定了下来,本着娶个媳妇好过年,一个月后,魏姑娘以乔三老爷义女的身份,自西京出嫁,成为孟家的媳妇。而孟家一族的族长并长老,因为魏姑娘如今的这层身份,不但爽快地在婚书上签了字,而且个个笑逐颜开,称这是一桩好婚事。
待得三朝回门,孟里与魏姑娘跪在温夫人面前唤得一声“娘”,温夫人激动得热泪盈眶。魏姑娘想起孟瑶昔日之语,突然觉得自己所受的所谓委屈,其实都不算甚么。
婚后,孟里携魏姑娘赶赴任上,过起小日子,然而魏姑娘虽然当家很有一套,但在与诸位官宦夫人的应酬周旋上,终是差些火候,不是得罪了这个,就是得罪了那个,往往需要孟里从补救,让他不胜其烦。
年后休沐,孟里带着魏姑娘回乡,两口子分别在孟瑶面前抱怨不已,孟里嫌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