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儿,自己躺到池边,将她拥到自己怀里。
房之事,最能体现男人的心情,孟瑶能明显地感觉到,贺济礼的心情,不是一般的愉悦,她想起卧房枕头下的那只匣子,忍不住朝贺济礼身下轻轻掐了一把,骂道:“你心里只有银子。”
贺济礼不明所以,抓住她乱动的手,笑道:“我这会儿是跟你,又不是跟银子。”
“诨说些甚么。”孟瑶挣扎着,笑骂着。
贺济礼却又被勾起了火,托起孟瑶朝怀里挪了挪,让她直接坐了上去,动作起来。孟瑶惊叫一声,却无奈被牢牢制住,不得转身,只能由着他去了。
一来二去,直到太阳升到了当,两人才湿漉漉地从池子里爬起来,匆忙擦干身子,将衣裳穿起。孟瑶一面帮贺济礼系腰带,一面抱怨:“都怪你,只怕错过饭点了,徒惹娘和下人们笑话。”
“就说这温泉太怡人,我们在池子里睡过头了。”贺济礼满不在意地道,突然却想起“睡过头”一词是有歧义的,只得尴尬咳了两声,以作掩饰。
孟瑶瞪了他一眼,拿帕子托住被池水打湿的头,叫丫头进来帮她擦干。两人收拾停当,由婆子带入饭厅,温夫人正端着一只碗,亲自喂小囡囡吃饭,看见他们进来,道:“不是我不等你们,实在是孩子饿不得,所以才先让她吃了。”
孟瑶登时闹了个大红脸,垂着头朝小囡囡旁边坐了,接过温夫人手里的碗来自己喂。
贺济礼却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向温夫人作了揖,周全了礼数才落座。桌上几盘清淡小菜,多是山之物,看起来颇为爽口,贺济礼夹了一筷子吃下,大呼美味。
孟瑶心里还羞着,怎么看都觉得他是刻意,待给小囡囡喂完饭,便借口要去逛逛宅子,抱着孩子出门去了。
孟瑶一走,贺济礼便坐直了身子,正儿八经地向温夫人道:“岳母,我收了济义的钱了。”
温夫人先是一愣,旋即明白过来,唇角含笑地问道:“那你待要我如何?”
贺济礼见温夫人如此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