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愈疑惑,问道:“既然是极大的绸缎庄。必然有固定的进货门路,又怎会要你那边边角角的布料?”
贺济礼弹了弹了衣袖,笑道:“谁叫他儿子在我名下念书呢。不过他儿子如今毕业了,他那里也就不那么好说话了,不过不碍事,家里开绸缎庄开各式各样铺子的学生多着呢——谁叫我们是算术科,大多数学生都是因为家里做着生意,盯着‘学印’,才送他们来读书的。”
孟瑶讶然:“你这可算是旁门左道,怪不得怕叫人晓得。”
贺济礼不满道:“我只不过是个普通的教书先生,又不像那些吃朝廷俸禄的教授,做不得生意,怎么就叫旁门左道了?我不愿声张,是怕别的先生知晓了门路,要来抢生意。”他说着说着,却变相转了话题,道:“如今钱难赚着呢,你在家省着些花,听说你把自己的好衣裳,送了两件给二少夫人?你是好意我明白,不过她的衣裳,有娘操心呢,你跟着瞎掺和甚么?你把自己衣裳送出去,以后自个儿短缺了,还不得找我拿钱买?”
孟瑶听了这一大篇言论,是又气又好笑:“能小气成你这样,也算奇闻了,二少夫人可是你亲表妹,不过送两件旧衣,你都舍不得?”
“舍不得!”贺济礼理直气壮道。
孟瑶同他讲不通,索性撇开不理,坐到桌边对着算盘和账本,盘算起要做点甚么小生意才好。
一时知梅进来,听说了孟瑶的烦恼,出主意道:“大少夫人也说了是小生意,不如请二少夫人来商议商议,听听她有甚么好主意?”
孟瑶摇头道:“我何尝没想过叫她过来一起商量商量,只是怕她提前听说了,反而不肯了,毕竟入伙是要本钱的。”
知梅不解问道:“那难道事后告诉她,就不要本钱了?”
孟瑶道:“就是想把小生意做起来后,分几分干股给她,到时红头账本上记了名了,她推辞也不成了。”
知梅赞道:“大少夫人真是好心人。”
孟瑶望着她笑道:“你放心,我也分几分干股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