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福的,只要贺家同意她进门住着,管她是甚么身份?”
这番话声量大些了,被门外的孟月听见,若有所思。
到底是亲生女儿,钟姨娘替孟月委屈,但却不敢有异议,低头受过训,仍出门领了孟月,再次去寻孟瑶。
孟瑶见她不再纠缠于纳妾文书,便爽快将孟月留下,并书信一封,派人连信带人,送去贺府。
钟姨娘见她根本不把孟月当回事,心中犯疑,但毕竟目的已达成,也不好再问,只好叮嘱了孟月几句,起身辞去。
孟瑶不亲自送孟月去贺府,有两层原因,一是不愿给她这个脸面,二是那封信里,已将她的企图讲了个清楚,相信贺济礼不论是为了这企图,还是为了她身份未明,都不会乱来。
她这里很是放心,然而贺济礼接到人和信不到半个时辰,就亲自赶了来,质问她道:“既然岳母的婚事有了定论,你怎地还不回家?这样长久住着,外头还不知传成甚么样。”
孟瑶不以为然,能传成甚么样,左不过是那些无聊人士,会猜测他们夫妻是不是又在闹和离了。
贺济礼没能劝动她,温夫人来帮忙,拉了她到里间,道:“你先前说要瞒着,是因为我的事尚未解决,如今既已妥当,还隐瞒作甚么?赶紧跟济礼回家去,将好消息告诉他。”
孟瑶听了劝,心想那些麻烦,迟早都是要来,不如回去早作准备,占个先机,于是出来,命人收拾衣裳物品,随贺济礼归家。
她与贺济礼顺着抄手游廊,出二门,发现已有两乘轿子,在那里等候,而轿门上各有小小一个贺字。平日贺济礼来,都是坐车,今日怎地抬了轿子来?孟瑶低头上轿,心下奇怪。
两乘轿子,一前一后出大门,朝贺府而去,途经东大街,贺济礼突然喊了声“停轿”,孟瑶不明所以,掀帘一看,轿子正停在甄家医馆前。
贺济礼下轿,走到孟瑶轿窗前,道:“听闻甄家医馆有女郎中,不如顺路请一个,回家与你诊诊脉。”
哪有无病请郎中的,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