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没辙了。”
一时话回完,来富媳妇仍不告退,孟瑶心知有事,便叫小言等先退下,只留知梅。
待得房中无人,来富媳妇道:“少夫人,李家父兄的脾气,李小凤会不晓得?她明知偷了肉,逃不过一劫,为何还要冒险为之?”
孟瑶证实了心中所想,并没冤枉了李小凤,于是微笑起来,道:“我就晓得派去你没错。”
来富媳妇欠身,谦虚几句,继续道:“今日李小凤从水里上来时,那衣冠不整的模样,大伙儿都瞧见了,大少爷也瞧见了,难保她不在此处作文章。”
知梅叹道:“来富嫂子,当时的情形,你也瞧见了,是救也得救,不救也得救,她如今并不是我们家的人,若死在我们家,是要吃官司的哩。”
孟瑶笑道:“怕甚么,我收拾好了屋子,等着她来呢。”
来富媳妇笑道:“少夫人有安排,奴婢就放心了。”
孟瑶略一点头,挥了挥手,来富媳妇退下。知梅上前,问道:“少夫人,我叫她们在后罩房收拾一间柴房?”
孟瑶摇头冷笑:“不必,我自有安排。她自投罗网,可就怪不得我了。”
知梅屈膝一福,笑道:“少夫人放心,《妾室守则》已备好了。
她们这边先知先觉,提早备屋子,那边杀猪李家,李小凤被打到只剩半口气,才寻到讲话的机会,将贺济礼瞧见她胸脯的事讲了。
话音刚落,李三爹又是一巴掌呼过去,骂道:“有如此好事,怎么不早说?累得老子白费了些力气。”
李二欢喜道:“大姐清白失的好,若能进去贺家,还愁换不回半扇猪肉?”
李大娘冲向李三爹,又咬又抓,哭道:“你这老不死的,叫你轻些打轻些打,这下把闺女的相给破了,可怎生是好?”
李二一面躲,一面大叫:“娘,瞧错了,我是你的儿,我爹在那边。”
李三爹也怕李大娘的抓挠,躲远几步,才回嘴道:“贺家大少爷不能白瞧了我女儿,就算破了相,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