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儿有些跟不上趟儿,着要换了平时。少不得磨磨蹭蹭拖延些时间,现在不同了,他只想快些把吃的送到何婶儿的面前,然后看着她美美地吃上几大块儿。
何婶儿让袁灿去买东西是有用意的。她有她的打算。
“骆钧,我在这里问句实话,咱们的袁晗当真不是你爹娘害死的?”何婶儿似乎下了什么决心。只是在这之前还得再确定一下。
骆钧跪在那里跪的笔直,“我用我的性命担保。”
何婶儿听了缓缓点了点头。伸手拉着老何头的手道:“老头子啊,你说咱们两口子是不是上辈子造了太多的孽了啊,这辈子过的这样辛苦。”
老何头回握着何婶儿的手,道:“或许吧,是我上辈子干了太多的坏事,这辈子才连累你陪着我一起受这样的罪。”
“胡说,不能让你一个人担着,我也有责任的。”何婶儿忽然脸上有了一些笑容,竟然和老何头谈起了天。
老何头知道何婶儿在心疼他,也就不再争抢着,反正不管事谁做的孽,都是他们夫妻两共同在承担。
在一旁的人都默不作声,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
“咱们的命也忒不好了,咱们的一双儿女,哪个活的长久了?女儿掉进河里,淹死了,儿子跟人家结仇,被杀死了,好不容易认了个懂事孝顺的干女儿,也没了,我说呀,咱们俩就是命里的煞星,克儿克女。”何婶儿经过数次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事迹而总结出来的。
老何头到底和何婶儿多年夫妻了,这会儿听何婶儿说这么些,已经开始明白她想说什么了,“是啊,咱们活了五十来岁,统共丧了三子了,哎,老婆子,你有什么打算我都依你。”
“骆钧啊,我心里有个打算,可是又不是十分的放心,我想问你,你当真现在也对我们的袁晗情深意重?”何婶儿并不着急着说她的打算,反而问起了骆钧的话来。
骆钧不敢有一丝马虎,点着头道:“是的,我对袁晗的心天地可鉴,永世不变。”
“你这么说我便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