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儿去,就是不想别人说三道四,我不去。那让别人说恪昭和袁晗的闲话,你听的过去,要是婶儿也不让恪昭去,那是不是还有这袁晗自生自灭了?”
骆婶儿没想到儿子把话说的这么重,倒弄得她不近人情似的,赶忙解释道:“娘也不是这个意思啊!”
骆钧也表态,“别人说什么我不管,反正袁晗的事我得帮,袁晗是我找回来的,现在她过成这样,我不能袖手旁观,这是我给她的承诺。”
“哎。”骆婶儿恨恨地叹了一口气,这儿子说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爹娘,你们还有事吗?”骆钧放下手中的调羹,“我要睡了。”说完起身往房里去。
骆钧还没走进房内,院子外边就想起了敲门声,骆婶儿脸上带着欢喜的神色,“来了来了。”
门一开,是李婶儿一家子人,看样子李家也在给李恪昭做思想工作呢!
“气死人了,说什么都说不通啊。”李婶儿拉着李恪昭,一边往里走一边抱怨着。
骆婶儿愁眉不展,“可不是吗?好话一箩筐。”
骆钧知道他们是来说教的,也不管那么多,砰地一声关了门。
“骆钧啊,开门,神儿来了,咱们说说话。”李婶儿走过去敲了敲门。
“婶儿,我累了,咱们明天再说行吗?”骆钧是不想去开这个门的。
李婶儿又怎么会放弃呢,锲而不舍的敲着门,“钧钧,婶儿好久都没过你们家来了,好容易来了,你看你,也不招呼招呼。”
骆钧在心里叹了口气,看来不开门是不行的了,“婶儿,你宽坐,我马上就出来。”
等骆钧出来坐好了,李婶儿絮絮叨叨说开了,说什么当父母的不容易,起早贪黑的,为的就是给他们一个美好的将来,要他们一定明白父母的苦楚,不要让父母伤心,不要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娘,你别把说过一遍的话再拿出来说行吗?”李恪昭抱着脑袋哀求着。
李婶儿不搭理李恪昭,“钧钧,你说婶儿说的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