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妹妹回屋去歇着吧,然后你就操持晚上的饭。”丑人多作怪真是一点儿不假,一家都怪。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打主意打到骆钧身上了,看不扒她一层皮。
丫头见婆婆动怒了赶忙招呼二丫头安分些,又寒暄了两句,告了退带着二丫头回房去了。
“你看看这带回来的都是什么人?”李婶儿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恨不得立马把人撵出去,这么想男人的模样,卖到窑(子)里最合适了。
李恪昭也无法,只得规劝着李婶儿,“娘,你别生气,她明天就走了,我也不好赶人家不是。”人家一片好心送自己,实在不能啊。
李婶儿嗓子扯得八丈高,像是故意要丫头们听见似的,“安的什么心啊?也不撒泡尿照照。”
李恪昭和骆钧面面相觑,都不好意思了。
“好了,你们两兄弟一起说话,我去躺会儿。”李婶儿见儿子齐整的回来,也没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也就放心了,真害怕贾家的人联合起来把自己的儿子祸害了。
这屋里实在不敢待,两人一同出了院子,往村头逛着。
“你这回门回的还好?”骆钧想着二丫头那架势就忍不住打趣李恪昭。
李恪昭有些愤怒的捶了骆钧一拳,“你别再损我,差点丢了命。”可不是,差点儿把肠子都拉了出来。
又走了一会儿,两人在那颗大树底下看见蹲着的袁晗了,纷纷上前。
“袁晗,你一个人在这儿干什么?”李恪昭的开场白。
袁晗头都没抬,用树枝戳着地上的小石头,“你管我呢。”说完一抬头,发现不止李恪昭,还有骆钧。
一看见骆钧就来气,不在家享受投怀送抱的喜悦,跑出来干什么?“哼!”袁晗白了骆钧一眼,恨恨地把头扭开。
在屋里吧,生气的还不能太明显,以免被人发现,自己跑到这儿来,就是为的可以自由的生气,也方便他找到自己,谁知他还像没事人一样。
骆钧这才明白自己反省的不够,摆明了生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