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唇一笑,站起身来抚着吃得饱饱的肚子回屋去了。
袁晗前脚刚走,后脚几个脑袋就凑到了一起,“你说袁晗会把那十两银子藏在哪里啊?”
杏香满脸自信,强迫所有人把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然后故作神秘的慢慢说,“我知道。”
当大家都满脸期待的看着她时,她才娓娓道来:“一定是藏在枕头底下。”
大家不约而同的白了杏香一眼,梅香才作知性**状,“银子一定藏在织布机下面的一个小洞里。”
有可能,“还有可能是藏在那个便桶的底下,刚好合适。”不用想,这话是泉水说的,也只有他能想得出来。
“我看最有可能的是枕头里。”袁婶儿肯定的说,因为袁晗的针线功夫好,那枕头又是装的荞壳子,硬邦邦的,藏东西最合适了。
商量完袁晗可能藏银子的地方,杏香和梅香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逃离了杯盘狼藉的屋子。
袁婶儿气的吐血,“两个背时的东西,老娘给你们煮了吃煮了喝,还要老娘给你们擦屁股,我呸。”
大声地骂完那两个,袁婶儿又轻言细语的骂袁晗,“还有那死蹄子,老娘养你这么大二十两算便宜了,还敢藏老娘的银子,等老娘找到了怎么收拾你。”
说归说,骂归骂,桌上的碗碟还是没有干净,袁婶儿一把拎起趴在桌上打起盹儿的老袁头,“还不帮老娘捡碗筷,擦桌子,就知道挺尸。”
怎么说呢,袁婶儿本来就是母老虎,发起怒来就是发怒的母老虎,老袁头连大气都不敢出,乖乖的收拾了碗筷,顺带着洗干净。
袁婶儿这才有了笑意,老袁头深谙其中的道理,屡试不爽。
吃完了饭又是大中午的,下地吧,太阳晒的谁也没那个勇气,只好去贴床板了,这也是一种养生之道。
袁晗倒是睡得香,屋子是自己重新收拾过的,虽说不华丽,却干净整齐,被褥晒得柔软蓬松,所以袁晗倒头就勾出了瞌睡虫。
袁晗睡的着,其他人睡不着,几个小的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