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风间纲果真是半分面子也不给啊,老乌贼,蛇信怎么说?拿本黄页回来又是什么意思?”沙发里那人依旧懒洋洋的一动不动,似乎这谈判失利早就是他预料之中的事。
老乌贼也没有回答他,只是自顾自的把那一大袋关东煮放在了茶几上,袋口打开时,依旧还是热的,房间里登时奇香扑鼻,那避役琳琅闻到了香味,一个翻身从床上跃下来,盘腿坐到茶几前面的地毯上,她倒也不嫌弃这食物的粗陋,取了一串就开始吃。
“你小子真不吃?”老乌贼对着沙发里的人说,“吃,不吃白不吃……”那人简直就像是在抱窝的老母鸡,他伸出右手来取了一串,身体的姿势却从未改变,如大字一般深陷在沙发里,脸正对着天花板,左手在沙发一侧随手一捞,捞出了一瓶贴着蓝色商标的威士忌,这是瓶尊尼获加系列的顶级醇酿,他把酒递给老乌贼,老乌贼翻了个白眼又长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替他拧开,再递回给他,这人竟懒得连酒瓶都不愿意自己开。
“蛇信知道风间纲对你下手的事了吧?”避役琳琅一边吃一边问,吃的很是香甜,由于嘴里有食物的关系,这话说得有些含糊不清,老乌贼倒是听懂了,他说:“领路蛇信说既然敢挥爪子,就打断他的爪子,狂妄当然要付出代价,如果单是一个日本忍道倒也无须多虑,只是那日本政府控制的绿雉组在暗处虎视眈眈,却也不能不防,所以行事切记不能留下把柄,其他的我们自行斟酌即可。”
“有姑奶奶我在,能留下什么把柄?任谁也不知道是咱们下的手,不过需要你帮我弄三个人过来,老乌贼,这长相、性别无妨,身高、胖瘦却是要紧的。”避役吃吃笑了起来,“这好办,我心中有数,此外我这里还有一个嫁祸江东之计……”老乌贼一边说一边嘿嘿直乐,眼泛贼光。
沙发上的人,仰脖咕嘟咕嘟猛灌了一气威士忌,这六十年陈酿好酒已然去了小半瓶,他把酒瓶递给老乌贼,“这回打算坑谁?”
老乌贼接过酒瓶也喝了一口,“梵蒂冈的神棍们,你觉得怎么样